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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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继沉:“你哪只眼睛看到打夫妻牌了?”

  周树贺群江珃宋逸晟四人打的牌,季芸仙在边上嗑瓜子,二老上楼去了,似在看电视,估摸着郑锋早睡着了。

  周树拍案而起,“你们他妈的这不叫夫妻牌?”

  杨继沉坐在椅子上,江珃坐在他身上,他抱着她,她打牌,偶尔轻声细语的交谈。

  杨继沉扬起眉峰,问其他人,“这是吗?”

  宋逸晟:“嘿,当然不是!怎么会是呢。”

  贺群:“不是。”

  季芸仙:“不是。”

  周树:“好啊,你们这群人,不行,老子要翻身!要革命要崛起!”

  周树把大衣一甩,撸起袖子,洗牌,“来来来,再来!”

  杨继沉单手揽着她,从桌上拿烟,刚碰到就被江珃打了下手。

  江珃:“今晚都第几根了,身上都是烟味儿。”

  杨继沉笑了,嗅了嗅,“味道很重?我怎么闻不到?”

  “老烟鬼。”

  杨继沉抱紧她,下巴搁颈窝那儿,他轻轻闻她身上的味道,沙哑道:“你身上很香啊。”

  江珃一痒,扭了扭,笑了出来,“别……”

  杨继沉眼尾微微上挑,和她拉开距离,笑着看她的后脑勺,她染的头发颜色越来越浅,更是依旧很好看,黄棕色的头发被她随意扎成一个球,白皙的脖颈间有几根发丝垂荡着,衬得少女气息十足。

  “胡了胡了!”江珃把牌一摊,转过头看杨继沉,笑得眼睛弯成月牙,“我又赢啦!”

  杨继沉:“可以啊,江师傅这手气,看来2010年运气会很好啊。”

  江珃没想太多,全心全意的打着,她不迷恋牌局,也只会在过年过节打着玩,偶尔玩那么几次还真挺有意思的。

  杨继沉耐心十足,抱着她坐了一晚上。

  天亮收场去放鞭炮,放完,都散了,宋逸晟住在江珃家,周树他们睡杨继沉那儿,季芸仙说什么也不肯多留,回去了。

  江珃把赢的钱分了几个放在红包里,进浴室洗漱,出来时,果不其然,她床上已经躺了个人。

  这次回墨城,杨继沉倒没有一次跳窗过,都是光明正大进来的,也不曾留宿过,有过几次缠绵,都是他勾引她去的他那边。

  江珃边擦脸边走出来,问道:“怎么过来了?”

  “腿麻,来找江师傅松松筋骨。”

  江珃坐在书桌前涂抹护肤品,“江师傅今天手很酸。”

  “赢钱赢的手酸?”

  江珃愉悦一笑。

  杨继沉坐起身,曲起右腿,直接把人拉了过来。

  “等会……我还没涂完呢。”

  杨继沉按住她脑袋,吻了上去。

  匆匆忙忙完事,他兴致高涨,也没用很多时间,就这么几下完了。

  江珃穿保暖裤,爬进了被窝,靠在他怀里,她戳他胸口,“禽兽,坏蛋,色狼。”

  杨继沉随她骂随她戳,想抽根烟,又想着她肯定不让,于是干脆喝了口水。

  他说:“我在你这儿睡,周树打呼噜,吵得不行。”

  “我这儿是什么?是宾馆啊?还是按摩院啊?”

  杨继沉嘴角弯起,“按摩院吧,这个听着形容的贴切些,或者,洗脚房也行。”

  “你还去过洗脚房啊?”江珃顺着他的话杆子往上爬。

  “我还真去过。”

  江珃推他,往边上挪了点,又被杨继沉拉了回去。

  他懒洋洋道:“那会刚和周树他们认识,喝多了没事干,走在路上瞎扯,看到一洗脚房,里头的姑娘排排坐,说谁进去就喊谁爸爸,我想着还挺赚,就走进去了。”

  “然后呢?”

  “然后那些女的都围上来,问我要哪个女的帮着洗脚,我就指定了一个。”

  “然后呢?”

  “然后……就洗脚了啊,按摩手法真的不错。”

  江珃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他又在逗她。

  杨继沉敲敲她脑门,笑得不行,“你怎么那么好骗?”

  “你讨厌!走开!”

  杨继沉掐她屁股,“当然,还是江师傅的手法最舒服了。”

  江珃背过身不理他,杨继沉靠着床背坐了会,然后顺势躺下从后抱住她。

  冬日清晨的光清新而淡薄,穿透浅色的窗帘,空气中的细小尘埃漂浮着。

  不知怎么,杨继沉突然低低的说:“再等一等我,很快了。”

  ……

  这个春节只下了一点点的雪,想捏个雪球还得收集好一会,雪下了融融了下,路面和屋檐一直是湿漉漉的,雪融的时候最冷了,那种湿冷能渗骨。

  最近流行十字绣,江珃绣了一个寒假,终于在雪融的时候得了冻疮。

  右手食指那儿红烂了一小块,又痒又疼,江眉给她抹药膏,郑锋没收十字绣,杨继沉给她买了副超级厚的棉手套,一天二十四小时戴着不准摘。

  于是江珃就成了独臂大侠,右手总是被裹在手套里,只能分清大拇指,剪刀石头布也只能出布和拳头,像哆啦A梦的手。

  江珃既觉得好笑又觉得无奈,一个冻疮让全家人围着团团转,那要是缺胳膊断腿还不知道要怎样。

  杨继沉和季芸仙先后离开墨城,江珃走进机场,这手特瞩目。

  连季芸仙也笑了,说:“小珃,你这样子怪滑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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