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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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这么多年头一次遇见这情况!魏禺非常怀疑人生,满心都是天爷啊,啥情况?!

  商安歌看她看得嘴角还带着笑,偏头看眼魏禺,就见这如丧考妣的表情,“城主,怎么了?”

  “呃……,”魏禺回过来神,连忙笑笑,“不知舞曲可还满意?”

  商安歌指指施知鸢,“她挺满意。”

  “城主府里的舞娘跳的别有一番风味!”施知鸢开心地回。

  魏禺笑得嘴角抽抽,“郡主满意就好。”

  曲停舞毕,堂上的舞女有点不知所措,站也不是,走也不是,为首的一人念起被他扣押的亲人,大着胆子冲商安歌抛个媚眼,希望能按计划走。

  商安歌却一个眼神都没给她们,好像从始至终她们不过几个泥人而已,对魏禺道,“城主对歌舞也有研究?”

  商安歌的气场很强,再加上之前的杀戮传闻,对上他的眼,魏禺就胆寒,畏畏缩缩地迎上,“胡乱看看罢了。”

  手轻轻摆摆,他让那群没有半点用的舞女退下。

  “再胡乱看看,也比什么都不懂的人强。再好的舞蹈,都变成对牛弹琴。”

  施知鸢优雅的剥鱼刺道。

  “男子志在朝堂,志在家国。”商安歌随意地回一句,再看魏禺,“你说是吧?”

  你俩打架干嘛带上我?!魏禺有点开始冒汗了,“……是……不是……呢?”

  商安歌低头吃饭,没看他,“这次官家是想让我们来瞧瞧此处是否如传言一般,其实是不是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对不对。”

  抬眼,看魏禺。

  什么意思?魏禺不懂。

  “此处天高皇帝远,到底如何谁也不知道。”商安歌随意地轻描淡写,“城嘛,地在这。人没了,还会有人再迁过来。所以重要的是守着这地的人如何,这个人才是宝藏。”

  魏禺被这话冲击得傻住,安王爷果然是直白的人,这么明晃晃地招揽自己。他这是在问自己要不要站他的队,他的人自然会护,自然没事,反之亦然。还说自己得他的意,意图太明显了。

  趁他傻掉之际,施知鸢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抬手轻轻在旁边商安歌的腿上写:地已知。

  商安歌了然,在她反手的手心上写:主,迷。

  明白了,施知鸢心念他是想看看能不能骗出魏禺的幕后人是谁,然后灌醉他,再去救人。

  “就你发现城主的优秀了么?我也发现了。”施知鸢倒上一杯酒,举杯道,“我父亲也常常跟我说,才华不能光用在笔上,还要落在事上,看你做的多好。无论是晚宴,还是城里,都很好。”

  施知鸢道,“我敬你一杯。”

  “这哪能让您喝呢!”

  魏禺忙倒上,“谬赞谬赞,我喝就成,您不用。”

  说完他赶紧一口喝完,心里欢喜极了,头一次被人连着夸,就说自己怀才不遇,瞧瞧,这么快就被这么多人赏识。

  一想到她父亲是施太师,魏禺笑道,“若能得您美言,不求在官家那,太师那就成,下官感激不尽。”

  “那必然啊。”施知鸢回的理所当然。

  魏禺激动地赶紧再喝一杯。

  这么单纯可爱的小娘子太难得了,呜呜,我好幸福。

  商安歌脸一阴,“施太师有什么用,我是王爷,皇亲。城主与我在一起更能一展抱负。”

  倒酒抬杯,商安歌道,“金子该彻底发光。”

  天爷呀!魏禺激动完了,自己竟然会被安王爷和施太师家争着抢!

  鸿运来了呀!魏禺赶紧又倒一杯,“下官肝脑涂地!您不用喝,下官喝!”

  没让那祖宗喝,要让王爷喝,王爷不也得打我呀。

  施知鸢怒道,“天下有名文人皆出自我家!朝臣大半是我父亲学子……”

  魏禺看这两位争得脸红脖子粗,赶紧互相应承,连连喝酒表态。

  一杯接着一杯。

  一坛接着一坛。

  喝的魏禺打嗝都是酒味,可笑得那是真情实感,春风得意。

  商安歌和施知鸢看把他捧得够高了,施知鸢道,“争魏禺的肯定多,他自有分辨!”

  魏禺喝的站都站不稳,全世界都在转,听见这话,骄傲地哈哈大笑,“郡主所言不虚,我吃的可是几家饭,哈哈。”

  施知鸢笑,“哪几家?”

  “官家!”魏禺迷迷糊糊笑,“还有的……不能说,会死的。哈哈。”

  应证商安歌猜想果真不简单。

  那后面的人是帮着瞒,还是下得毒,又为什么要毒个偏远百姓?

  “说嘛,我不告诉别人。”施知鸢哄他。

  他把嘴紧闭,晃着身子,固执地摇摇头。

  又问了几遍,确定问不出来了。商安歌简单干脆地一下把这醉酒的家伙敲晕。

  这下就不用担心他碍事,或者点燃炸·药了。

  还同归于尽?

  太高看自己的价值了。

  商安歌看施知鸢,“地在哪?”

  “有个少年在后门等我们,领咱们去。”

  他俩推门而出,门外以无站着的守卫,全七七八八地晕在地上,施南鹄和阿壮冲他俩招招手。

  施南鹄一副终于“干坏事”的激动。

  一行人忙去后门,少年果真在那等他们。

  看见商安歌,意外地愣一下,少年不解地看她,满眼都是靠谱么?会不会有危险?那可是活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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