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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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潭皱眉:“您将殿下宠坏了。阿娘说这就是不知足,等到没有了就会后悔了。”

  狗男人就是这样的。

  秦绾宁提起裙摆,露出一双圆润的玉足,脚板按在石头上,有些难受,但很清醒,她望着秋潭笑了,“你想要什么样的夫君?”

  “对我好就行了。”秋潭幻想。

  秦绾宁惊讶:“就这个?不求好看?”

  秋潭摇首:“好看有什么用,好看的不喜欢我也不成。我阿爹倒是好看,娶了好多妾,后来还不是把我卖了。”

  秦绾宁登时就笑了,萧宴就是长得好看,迷得她很久,好看的皮囊就是祸害。

  黄昏的时候,祸害来了。

  不知怎地,萧宴穿了一身月白色的袍服,腰以玉带束起,笔直的长腿尤为吸引人的眼睛,秋潭一眼就惊讶了:“太子真好看。”

  说完,心里又嘀咕一句,好看不能当银子使。

  秦绾宁讽刺一句:“呦,今日和太子妃约会回来了?”

  萧宴喜黑色,穿上后威仪显赫,有大将风范,更是地狱里走来的魔鬼。

  一身月白染就了几分温柔,棱角分明,不再是那么冰冷,相反,萧宴很高兴,走到她的面前,牵起绾绾的手轻轻一吻,“阿绾,等江氏入东宫后,你就可以正大光明地留在我的身边了。”

  他的声音很平和,听起来还有几分抑制不住的高兴。

  秦绾宁黛眉微挑,眄视他:“你让凌王退亲了?”

  萧宴皱眉:“会有人嫁过去,孤给你安排了新的身份。”

  秦绾宁推开他,“你以为我会稀罕?”或许在以前她会高兴。

  “阿绾,孤答应你,不碰太子妃。”萧宴勾唇地笑了,俯身抱起她,见到露出来的双足,愁眉不高兴:“又不穿鞋袜。”

  当着秋潭的面被他抱起来,秦绾宁羞涩,小脸通红,双脚在半空中踢了踢,“我不想穿。”

  萧宴不计较,反而附和她:“不穿就不穿,都听阿绾的。”

  秋潭眨了眨眼睛,这就是喜欢?

  她懵懂不知,屋门早就关上了,她看着屋门发愣,没有想明白,太难了。

  屋里两人早就明白了,萧宴一件件脱下她的衣裳,疏冷的眉眼渐渐融化,他告诉秦绾宁:“阿绾,我们重新来过?”

  秦绾宁在他身下发颤,细铃轻响,咬牙怒视她:“我关你两年,你再和我重新来过?”

  萧宴抓住她的脚踝,“斤斤计较。”

  铃声响起,萧宴垂下眼睫,湿热的吻慢慢掠过耳畔,“绾绾,侯三要嫁人了,就在半月后,孤带你去赴宴。”

  秦绾宁有些迷茫,冷不防地被他咬了一口,倒吸一口冷气:“你要娶她?”

  “孤的表兄,孤保证,会让她跪在你的脚下,好不好?”

  秦绾宁不为所动,颈间粉红,眼睫却是湿漉漉,她不会喜欢一个关了自己两年的人。

  萧宴紧凝着她,深邃的眼中满满的都是她,他所有的理智在见到她之后就没有了。

  说他兄夺弟妻,可他才是跟绾绾青梅竹马的男儿。凌王才是介入他们的第三者。

  萧宴紧紧地抱着她,贴着她柔软的肌肤,慢慢地吻,慢慢地说着这些年的事情,许多都是秦绾宁不知道的事情。

  他是太子,是父亲的长子,所有的事情都落在他的肩膀上,父亲从不管弟弟们的课业怎么样,父亲觉得他才是后来的家主。

  不知为何,他很高兴,声音由激动到轻缓,听得秦绾宁慢慢地轻松下来。

  他抱着她,静静地,最后沉沉睡去。

  秦绾宁睁开眼睛的时候,身旁没有人了,她迷瞪了一下,起身又觉得身子酸疼,索性就躺了下来。

  昨日萧宴抽什么疯?

  秋潭听到屋里的声音后探头进来,“姑娘醒了?”

  “殿下何时走的?”秦绾宁还是撑着坐起来,昨夜的疯狂昭然若揭,她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裳都换了。

  萧宴……

  秋潭笑吟吟地,她只贴身伺候姑娘,其他的事情不管,姑娘吃好喝好长肉肉就成。

  “天未亮,姑娘昨晚撒娇了吗?门前的锁都撤了,我们去园子里走走?”

  “解了?”秦绾宁怔住了,萧宴的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他这是要闹什么?

  秋潭从柜子里取出几件衣裳,嘀嘀咕咕:“姑娘可想好穿什么?”

  衣裳颇多,都是新制的,也是今年洛阳城内贵女们喜欢穿的款式,秋潭拿着一件红色的,“姑娘,这个?红色喜庆,牡丹最艳,您也最好看。”

  秦绾宁没有动,她又拿了一件碧色:“夏日里清爽,眼前一亮,好看的。”

  “那、那这件樱草色,女儿家粉妍娇嫩,殿下更喜欢。”

  “这个呢?我前几日瞧着有人穿了,您穿肯定更好看。”

  秦绾宁随手指了一件,由着秋潭伺候她梳洗,站在铜镜前,秋潭惊叹:“姑娘真好看。”

  “你……”秦绾宁恍然明白单纯的秋潭为何被指派她跟前伺候了,性子热情又活泼,还是个话痨。

  确实,寂静的小院里比她原来待的地方热闹了些。

  秋潭一张嘴就露出一对小虎牙,她走街串巷,知晓姑娘们的喜好,能在秦绾宁跟前说一整日。

  两人去了园子里坐坐,初夏的气息浓郁,翠绿的枝叶、娇艳的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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