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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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了他,连我调的酒都不喝了。”

  白颜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上来,在夜风中隔着挺括的西装轻轻抚摸男人的肩胛骨。

  秦濯转身,面无表情问:“为了他?”

  白颜的手落空,虚握成一个拳头缓缓落下:“不是害怕小男朋友看见你喝我的酒会吃醋吗?”

  秦濯一时无言:“你们脑子里天天都想这么多东西吗?”

  他下午陪阮乔看电影,小东西呱唧呱唧不是吃薯片,就是吃爆米花,秦濯要亲他也被迫跟着吃了一半,自然口干不想再喝酒。

  白颜:“可你连他喜欢喝什么都知道,你从来都不记得我喝咖啡加不加奶。”

  “我是出来透气的,”秦濯弹了下烟灰,“你到底想说什么。”

  白颜:“他们都以为你和阮乔在谈恋爱是开玩笑,但我知道是真的,我能看出来。”

  秦濯:“嗯。”

  白颜眼中染上一抹忧郁:“濯哥,你上次和我说过不会动心的。”

  秦濯:“我没有给过你任何保证。”

  白颜睫毛颤了颤,低头笑:“是啊

  ,你不是一直都这样吗。可是你输了,输给一个……那么普通的小孩儿。”

  秦濯眉毛皱了下,他确实很讨厌输这个字:“只是动心而已,我有什么必要为难自己。”

  像是想到什么,秦濯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动心吧。”

  “可是濯哥,你想过以后的事吗,你比他大12岁,你执掌公司的时候他还是个没发育完的小学生,他能听懂你说的话吗?你们阅历和三观都天差地别,可能在一起长久吗?”

  白颜目光灼灼看向秦濯,任何一个人被说和恋人不能长久都会生气吧。

  但秦濯没有,他面色平静,甚至很浅地笑了一下:“白颜,你出国三年怎么变天真了。”

  白颜愣了愣:“你……没想过以后。”

  秦濯缓缓吐出一个烟圈。

  方才的忧郁不见,白颜了然轻笑:“濯哥,我差点以为阮乔改变了你,其实你还是没变,一点都没有。”

  秦濯不置可否,只是看向远处浓稠的夜色:“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改变另一个人。”

  楼下一帮人还在闹腾,不知道要搞到几点。

  秦濯从天台下来后,忍不住先拎起自家小孩儿走了。

  不怪他没定力,实在是小东西太知道怎么勾他。

  他当时一进房间就发现阮乔不太对劲,一双大眼睛湿漉漉的,眼神却迷离,像极了等待失物招领的小狗狗。

  等看到桌上少了半杯的粉色大都会,秦濯算是明白了。

  真不长记性。

  他不由想起第一次见阮乔的时候,那时候也是一只小醉狗,比现在还要醉,小小一只蹲在他门口。

  见人有点坐不住,秦濯直接抱在腿上,他发现阮乔有个只在迷糊的时候才有的习惯——喜欢闻他。

  小狗鼻子偏凉,一点一点拱在脖子上很舒服,秦濯直接把人打横抱走。

  留下身后一堆老色批啧啧啧:“真娇啊,我一直的都快给我看不行了。”

  有人去看白颜,白颜拿牌的手很稳,还回一个淡然的微笑。

  富家女忍不住,一把结束将白颜拉到一边关心问:“颜颜,刚才在天台说得怎么样,你和秦哥还好吗?”

  白颜拍拍她手背:“没事儿,濯哥没当真。”

  富家女这才放心:“我就说嘛怎么可能,秦哥肯定是第一次玩小朋友有趣罢了。不过虽说总有腻的时候,但你既然都回来了就不要干等着呀。”

  她意有所指说:“去搞定一个小朋友,还不是几句话的事吗?”

  -

  车内。

  阮乔被亲得呜呜哽咽,手背压在冰凉的车窗上,和秦濯十指相扣。

  今晚的事儿他就记得一件,秦濯给他正名了嘿嘿嘿。一开心就喝了一点酒,现在虽然晕乎,可还有个小问题要挣扎一下。

  趁秦濯卷走最后一滴酒液的间隙,阮乔问:“秦濯,那个白颜是谁啊……”

  脑袋被亲得歪了一点,阮乔用两只手摆正,也没有很正。

  秦濯笑出来,发现喝了酒的小朋友异常可爱。

  他说:“白氏汽车,他们家的。”

  阮乔:“你和他关系很好吗?”

  秦濯:“还可以。”

  阮乔:“他好像很了解你啊,而且——”

  秦濯:“你到底想问什么?”他抚上圆润的唇珠,天生适合接吻的地方,不要一直说话。

  阮乔问:“你和他什么关系啊。”

  秦濯耐心耗尽,俯身吻住阮乔:“朋友。”

  阮乔:“唔……真的吗?”

  “和它一样真。”秦濯带着阮乔的手,“今晚别回去了。”

  阮乔最后还是要回学校,因为他还惦记着春生的事儿。

  秦濯把他在车里折腾一番,又回酒店折腾,他这会儿才浑身软绵绵地洗完澡,幽怨地挠秦濯胸口:“你总是……”

  秦濯捉住还没二两劲儿的手放唇边亲亲:“乖。”

  阮乔埋脸,谁会不喜欢和恋人完全亲密的接触呀,臭流氓。

  -

  回到寝室,阮乔确认自己身上只有香香的沐浴露没有其他味道了才把春生叫出去。

  陆然:“不是吧,我们不会也三个人三个宿舍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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