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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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秒都仿佛被拉长,像是走完了一整个夏季。

  接下来的一切就由不得桑酒做主了,就算她再次恐惧退缩,也叫不了停。

  禁忌的画面被关进房内,驶入无边无垠的黑暗,温季瓷只看得清桑酒的浅浅轮廓,但他能听见她轻细挠人的啜泣声。

  单单桑酒的声音,就足以让温季瓷溃不成军。

  温季瓷含住桑酒的唇,烈焰燃烧,逃窜进他的心口。

  他俯下身,贴着桑酒的耳边。

  “省点力气,轻点叫。”

  还有一晚上的时间,就是累着了,他也不会放过她。

  温季瓷的气息盘旋而上,严密贴合,无数细小的欢愉传到每根神经的末端。

  桑酒任何抵抗的能力都消失了,投降求饶都不起作用,她视线被极致静谧的黑暗覆盖。

  一场黑暗中蛰伏的热闹。

  温季瓷的气息无孔不入,催生出暧昧的情调。

  陌生的感觉犹如灭顶之灾,沿着桑酒的脊椎,蔓延到四肢百骸,深深浅浅,反反复复。

  温季瓷低声在耳边哄着,却只是为了下一场的盛宴。

  初夏的蝉鸣肆意地往窗缝里钻,紧闭的窗帘让人看不清别的色彩,房间似乎着了火,贪得无厌地席卷一切理智。

  桑酒裹着被子躺在床上,温季瓷站在床边,漫不经心地,一颗颗扣着扣子,桑酒看着温季瓷微勾的唇角,总觉得他像是事后不负责任的渣男。

  此刻的温季瓷可以说是百求百应,桑酒只是看了一眼桌上的水杯,温季瓷就懂了她的意思。

  “要喝水?”

  温季瓷服务还极为周到地托着桑酒的脖子,桑酒的手肘无力地撑在床上,被子滑落,肩膀露出了一小半。

  等桑酒喝完水后,瞥见温季瓷的视线停留在她滑落的肌肤上。

  桑酒伸出手,想惩罚性地把温季瓷的手打开,可是她现在没什么力气,只是轻飘飘地在温季瓷的手臂上拍了一下。

  不像是赌气,更像是一种暧昧的调情。

  “你别给我多想。”

  许久未开口,桑酒的嗓音哑得像是蒙上了一层纱,即便喝了水,也只是缓解了一点。

  温季瓷也不气,刚才的确是他过分了,只是笑着将水杯放回了桌上。

  桑酒一下子仰回床上,她试着动了动脚,她发现自己下半身都没知觉了,腰也抽搐着,连指尖都晃着抖。

  “我腿都没知觉了。”

  桑酒控诉着,她希望温季瓷好好反省一下,纵欲过度没什么好处。

  而温季瓷却顿了几秒,随即垂眼看她,不紧不慢地勾了勾唇,视线犹如实质,无声地在她的肩膀上掠过。

  歪曲事实的话被说得冠冕堂皇。

  “要我帮你?”

  桑酒自食恶果,不准备理温季瓷,别开了眼。

  她付出了代价才明明白白地知道了一件事。千万别惹禁欲了二十七年的男人,死的人只会是她一个。

  温季瓷极有耐心地哄着。

  “想不想要礼物?”

  听到温季瓷说的话,桑酒才勉为其难地把脸重新转了回来。

  “什么礼物?又不是我过生日。”

  温季瓷把桑酒鬓角微湿的头发挽到耳后,声线温柔,仿佛持续燃烧的文火,独立在所有的黑暗之外。

  “放心,不会让你一个人疼的。”

  第二天下午桑酒才回了家,温季瓷把她抱回床上,看她睡着才回了公司。

  桑酒床上躺尸了半天,只能在动动手指,在聊天群里发几条信息,知道桑酒的“惨状”后,楼月和庄澜心虚地前来探望。

  楼月她们到的时候,桑酒窝在沙发边上,长发披着在肩上,略显凌乱,脖子上没扣好的领口处,有着深深浅浅的红印。

  “啧啧啧,一看就是蹂.躏过分的样子。”

  桑酒白了她们一眼,不是自己的事就能说风凉话了。

  校服的点子是楼月想的,项链的点子是庄澜想的,没添这两把火,桑酒觉得也许自己现在没这么惨。

  “到底是谁让我变成现在这样的?”

  桑酒这结论一提出来,就被楼月反驳了。

  “小酒,你实在是低估了你哥的战斗力,我想你没做这事,也可能下不来床。”楼月讨好地笑了笑,还帮桑酒分析着这样的情况。

  “怪只怪你太勾人,每个地方都长在你哥的审美上,能有什么办法呢?”

  楼月嘴甜,还特地夸了一下桑酒,彻底把自己间接惹出来的祸给撇得一干二净。

  -

  而蒋少游和宋佑对生日宴会之后发生的事情全不知情,他们打电话问过桑酒,可桑酒怎么可能会说。

  不过看温季瓷最近心情颇好的模样,就知道桑酒给的惊喜成功了。

  这其中也算是有他们的一半功劳吧。

  宋佑想想生日前的那几天,桑酒故意和她哥冷战,温季瓷那时的冷漠无情可全是他一人受了,他实在不容易啊。

  宋佑选择性遗忘这个点子分明是由他想出来的。

  刚才蒋少游和宋佑想叫温季瓷来云玫会所聚聚,被他立即回绝了,只好来了温氏集团。

  之所以不出门的理由肯定就是他们猜的那样,当然是回家陪老婆啊。

  “阿瓷,我做小酒内应这事,你事后别和我算账啊。”

  反正这事也瞒不过温季瓷,宋佑索性直接坦白,而且拿桑酒当挡箭牌,他就不信温季瓷能气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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