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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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将身子往绵密泡沫的水下沉了沉,用迷惑的表情问他:做什么?

  开阔的空间里一时只留有水声。

  直到贴着她坐下,把她安置在自己敞开的腿间,他才懒洋洋地靠上浴缸壁,任由按摩的水珠一下下剐蹭自己的背:“这样泡澡更节约时间。”

  央仪被他裹在怀里,身体腾起诚实的反应,嘴上却说:“你急着干嘛?”

  他故意曲解,下颌抵在她耳侧:“嗯。急。”

  “……”

  央仪忍着身体的感觉细细感受了一会儿。

  嗯……的确挺急的。

  她又何尝不是。

  于是扭头,小猫似的舔了舔他的下颌。

  身后原本已经逐渐放松的身体倏地紧绷起来,他的手臂环了过来,不偏不倚恰好落在她敏感点上。

  “胆子越来越大了。”他的声线暗哑了几分。

  “是你自己说急的。”央仪主动仰首,吻他的唇角,“我帮帮忙,不好吗?”

  他握住她的手往下,屈指。

  “bb好人做到底,再多帮一帮?”

  这个澡泡了好长好长时间,重新去淋浴房冲洗后,央仪才耷拉着困到不行的眼皮回到大床上。手指的皮肤已然被泡皱了,再多磨一磨甚至会破。

  她蜷起来,手臂仍因为过度酸痛而微微颤抖。

  身后有人抱了过来。

  她说:“不要。”

  “没打算再折腾你了。”他低笑。

  央仪撇撇嘴:“你的话现在不可信了。”

  说就一次的,结果不止一次。

  说只用手的,结果也不只是手。

  还说bb乖,你可以的。结果撑得她快要崩溃。

  三十几岁的老男人,没事精力那么好干吗?!

  有这工夫怎么不去书房多办几件公?

  他环在她腰上的手筋脉突兀,仍在热烈地跳动。央仪在他的滚烫里不安地动了动。她的确不信,什么不打算折腾她,不过是豺狼猛兽吃掉猎物前一点小小的抚-慰,作不得数。

  神思在困倦中逐渐模糊,直到睡意来临,她依然强撑着用手掌开一臂的距离,好像这样就不会再惹到他似的。

  怀里的呼吸趋于平缓。

  孟鹤鸣缓缓撑起身,看了眼睡着的人。夜色美丽,月光从薄纱般的窗帘后透了进来,泳池的水波仍在白纱上蹁跹跳跃。他怀里的人安静地趴在枕头上,以一个很可爱的睡姿蜷缩着,手臂曲起,那么刻意、又无用地与他保持距离。也正是因为这个姿势,他只好伸长手臂,替她枕一枕酸软的脖颈,这会儿难以抽回,早被压得失去了知觉。

  等人睡得再实了一些,他才徐徐起身。

  针扎般的感觉一阵一阵,逐渐消减。

  他低头,无奈地看一眼自己。

  家居裤柔软,被撑起的弧度比起西裤更为明显,他食髓知味,远远没过那个瘾。

  也或许是新婚之夜还提到了远在澳洲的蠢弟弟,心中不悦,以至于折腾得有些失了分寸。

  不过好在近些日子来,他控制得越来越好了。

  无论是醋意还是什么其他。

  至于那个小混蛋,看来在澳洲生活得很安逸。

  有胆子在他头上时不时蹦跶一下了。

  要不然,给他澳洲的事业上点难度,小撤几个亿,省的他没事喜欢给国内添堵。

  孤身在外,也得活得精彩才是。

  他决定,每天一早便给澳洲那边打电话。

  至于今晚,还有更重要的事没做。

  到楼下等不到片刻,管家就急匆匆地来了。

  最近和央仪待的时间长,他知道了不少很有网感的新鲜词。比如此刻,看着管家弯腰敲门,不知怎么,他具象化地认识到了偷感很重这层形容。

  他蹙眉:“你在做什么?”

  管家被声音猛地一惊,诚惶诚恐抬头,手里的东西一时有点烫手。

  他尴尬地立在原地:“那个……少爷,你要的东西。”

  什么老派的思想,居然还用旧报纸包着。

  孟鹤鸣扫了眼,拿过:“麻烦你了。”

  “……不、麻烦。”

  要知道这玩意儿岛上根本没有,还是刚才快艇风驰电掣送来的。烫手山芋交出去,管家如释重负。

  身后的男人云淡风轻地关上门,一层层拆开报纸,这才露出里面的药膏。

  管家很贴心,还多附了一瓶润滑油。

  无事生非。

  孟鹤鸣在心里骂。

  他回到卧室,就着一盏柔和的床头灯,仔细阅读完说明书,这才起身去洗手间,又清洗了一遍手指。

  药膏挤在指尖,呈淡色凝胶状,但一碰到她的,变立马被体温晕开了,滑腻腻地滩成一片。

  好烫。

  那股食髓知味的感觉再次涌了上来。

  孟鹤鸣抿紧薄唇,刚耐住性子,就见床上的人翻了个身。一腿很不客气地搭着他,将他挤在其间当作了抱枕。

  他稍稍使力,边分开边哄:“松一松,不打扰你睡觉。”

  睡着的人丝毫不配合,反倒从鼻腔发出哼声。

  他再去动,她就缠得更紧。

  眸色一再深暗,他想到了在水下时依然能摸到的湿滑,仿佛无休无止的泉眼。笑她丰沛,她不恼,反倒把后背抬得更高,方便他作乱。

  也是因为难得的主动,他变得失控了。浴缸里玩了两次,第一次察觉到危险,他提前退了出来,滚烫的热流激得她小腹瑟缩。第二次就慢条斯理多了,他承认,深浅交替是男人恶劣的手段,感官暂时被屏蔽,他游刃有余地玩了很久,直到她说困,尖巧的牙齿报复性地咬人。一口咬在脖颈上,脉搏狠狠跳了几下,伴随尾椎骨窜过的电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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