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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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明之反倒笑了,道:“就这么急?”

  “因为喜欢,所以想和你亲近。”江锦书抱住齐明之的脖子。

  江锦书与他的距离愈近,齐明之的呼吸渐重。

  江锦书轻吻了一下他的唇。

  齐珩一笑,道:“你说的对,因为喜欢,所以想和你亲近。”

  齐明之吻住她,只是这次更加激烈汹涌,他的手自然地扶上她的脑后。

  江锦书被他抱在怀里,藕荷色的披帛垂落于地,雪中春信的味道与茉莉香杂糅于一起。

  齐明之指尖一滑,那件袖衫骤然委地。

  江锦书白皙的肩头暴露在齐明之的视线中,外面凉风一吹,江锦书不禁地打个寒颤。

  髻上的步摇一晃,落于汉白玉砖上,声音清脆。

  “江南春色,不在梅花。”

  “在这里。”

  齐明之吻着她的脖子,手勾着她裙上的系带。

  只轻轻一拽,那裙襦便已松了下来。

  心爱的女子在自己的怀中,含情脉脉地看着你。

  没有男人能抗拒得了。

  齐明之也是。

  “你说的,你愿意,对么?”齐明之的眼神越来越深邃,眸中的欲望让她无法忽视。

  江锦书撇过头,轻轻应了一声。

  “哪不舒服就和我说。”

  人都说,女子初次很疼。

  江锦书手触到卡扣,齐明之腰间的玉带顿时落地。

  齐明之将江锦书抱起,大步走向床榻。

  一边吻着她,一边缓缓地褪去了她裙下的衣物,他指尖的探入让江锦书不禁轻颤。

  江锦书试着让自己更放松些。

  齐珩的手扶在她的颈后,看着她的眼神,就如同深渊。

  她看向深渊时,深渊亦在看着她。

  那种眼神是爱怜。

  也是占有。

  她知道,齐明之动情了。

  “帮我把衣服解开,好不好?”齐明之声音沙哑。

  玉带已然被她弃于地,江锦书目光落在他圆领袍上。

  他穿的,一直都是她最喜爱的绯色。

  从大相国寺她初遇齐珩始,他一直是温和而稳重的。

  两次背身,一是担心她未戴帷帽,二是知晓她双足褪去了鞋袜,顾虑她的名节。

  绯色,很衬他。

  只有绯色能让她看见他属于年轻人的风流肆意。

  江锦书解开了他袍上的扣子,又解去他的里衣,齐珩的上身就这般被她看在眼里。

  江锦书抚上他上身的线条,如同沟壑般,她忍不住轻笑。

  还真是她的青山啊。

  齐珩轻咬着她的耳垂,他想让她多动情些。

  齐珩的动作很温柔,但她还是感觉到了疼痛。

  他一点点地侵占,她身上一点点地被撕裂。

  “疼...”江锦书忍不住哭泣。

  齐珩再不敢动,将她抱在怀里,安抚地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对不起。

  江锦书想退却,可那是她撩拨起来的。

  她重新吻上齐珩的喉结,明知是烈火,可她却忍不住想靠近。

  情到深处时,她咬上他的肩头。

  雪中春信取的是梅花蕊上的雪水,是清冽的。

  与她身上的茉莉纠缠在一起,反而添了香艳。

  不知多久,她累极,蜷缩在齐珩的怀中。

  目光落在了浅色锦衾上,那里绽开了一朵红梅。

  她的一切,全然付给了他。

  知晓她的不安与落寞,他抱着她温存良久,最后又抱着她洗净,换上干净的寝衣。

  齐珩将玻璃灯罩打开,吹灭其中灯火。

  霎时殿内愈加昏暗。

  齐珩将被子给江锦书盖上,虽是夏日,但也怕受凉。

  见她睡得安稳,齐珩无声地笑笑。

  江锦书生来便是折磨他的。

  待出了殿,感受到夏风拂面,清醒了些许。

  齐珩看着袖口透出的吻痕,无奈地摇了摇头,将袖子往下拉了拉。

  白义听到齐珩的唤声而现身,朝齐珩拱手道:“陛下有何吩咐?”

  “查查江平楼近年来在官府的所有文书,以及他家与官吏的来往情况。”

  “是。”白义领命,正要离去。

  齐珩突然叫住了他,“等等。”

  “陛下还有何吩咐?”

  齐珩语气稍顿:“让萧璋回来罢。”

  “陛下这...”

  “那天在含凉殿说的,还是算了。”

  “陛下,东昌公主可非善类。”白义急道。

  “她那般多疑的人,如今好不容易把萧璋送到她身边,若是这时让他回来,前功尽弃啊。”白义郑重道。

  见齐珩犹豫,白义又道:

  “若是您不想现在对东昌公主动手,可以就先让他留在公主身边。”

  随后跪在地上,恭谨地行了大礼:

  “臣跟随陛下多年,臣知晓说此话属大不敬,但臣还是想说,皇后是东昌公主之女,便是明面上与陛下亲近,难保她二人不会密谋加害您,您万不可被她迷惑了。”

  “就论妖书一案,她书此文,字字句句,皆是诋毁您与圣母,多次哄骗您,您难道真的忘了么?”

  “够了。”齐珩已有怒意。

  白义有些不甘,齐珩闭上眼,待心情平复,徐徐道:“你先起来吧。我知道你是衷心,今日的话,我就当没听过,以后也不要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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