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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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几个人在镇上会不会已经吃过了?

  如果饿了的话,也可以先吃。

  但三个人都非常默契地说,没关系,再等一等,再等一等…他们一定会回来吃饭的。

  刚开始的确没吃饭,但其实在警局分开做笔录的时候,警察给他们准备了一些简餐便当垫了垫。

  还好不影响再加餐一顿。

  就是今晚有些人不太方便喝酒,司子美一个人抱着一瓶红酒,一边喝一边说刚才发生的事。

  还一边对宗遂破口大骂,要把之前堵着的气全部给发了。

  “回国以后,这个包我就给裱起来。”司子美说,“在冰岛勇斗傻逼男人的勋章!”

  程云柚和林薇听得恨不得也去扇宗遂巴掌,但司子美说不用,她知道自己下手是一点情面没留。

  司子美说:“你们那份我帮忙打过了!”

  方时叹了口气,跟吉阳冰说:“你动手了没?”

  “没有。”

  “不是说好的,要是薄言跟宗遂打起来,咱们帮薄言吗?”

  “他俩没打起来。”吉阳冰说,“是俩姑娘把他打了一顿。”

  方时:……

  也是。

  司子美又喝了一口酒,将酒杯放在桌上,说:“他也挺怪的,打不还口骂不还手!”

  吉阳冰说了句:“情绪崩溃了吧,也没力气了。”

  不过中途她去买药,错过了一部分。

  这部分是吉阳冰转述的。

  他的语气不像司子美那么义愤填膺,更官方的表达方式,只总结,不表演。

  “嗯,他想用一些手段来打破薄言和池冬槐现在的暧昧关系。”

  “但却发现他们俩十分亲密无间。”

  “并且薄言当着他的面表白成功。”

  司子美:“……”

  靠!这么爽的画面她怎么没当场看到!

  这事虽然听着很让人难以置信,让人生气,但到后面…好像还挺好,虽然乱成一锅粥了。

  但好在,宣布一切都结束了。

  只是有些唏嘘。

  唏嘘当年认识的阳光热心男孩,变成了这样,或者说不是变成这样,是他原本就心性不稳定。

  走上歧路是选择,也是必然。

  …

  楼下的热闹还在继续。

  薄言和池冬槐先一起上了楼,本来大家问他们要不要去楼下的房间休息,方便一些。

  而且阁楼略微有些小,住两个人是比较拥挤的。

  薄言从背后抱着池冬槐,下巴轻搭她的头顶,说:“不用,小点正好。”

  大家:……

  算了,小情侣就这样,理解。

  但在他俩上去以后,方时还是吐槽了一句:“看到没?薄言谈恋爱就这么黏黏糊糊。”

  “不谈的时候也黏糊。”林薇打了个哈欠,“你是没注意过之前?他俩眼神都要拉丝了吧。”

  有时候也觉得宗遂嫉妒得要死是一定的。

  毕竟他们都能看出来那两人的亲昵。

  大家对望了几秒,在这个混乱的夜里,吹着晚风,继续喝了一杯又一杯。

  就让过去的一切烦恼和苦痛,都随着风飘走吧。

  薄言和池冬槐上楼后,两人一起去洗漱了一下,薄言整个人挂在池冬槐身上。

  “你明明自己能好好站着,干嘛跟我装柔弱?”池冬槐说他。

  薄言嗯了一声,说:“我比较黏人。”

  池冬槐:……

  她以为以前的薄言已经够黏了,没想到还能更黏啊。

  洗个脸在这里折腾了半天,他的手毕竟不方便碰水,池冬槐转身帮他擦脸,动作轻轻的。

  她略微有些照顾人的经验,但这个略微…也是上次照顾薄言来的,那会儿他睡着了,她自己弄不觉得有什么。

  今天擦完以后,看着薄言那含着笑的眼神。

  池冬槐问:“怎么了?”

  “太会帮人洗脸了宝宝。”薄言的尾音勾着,“再用力一点脸上的灰就被擦掉了。”

  池冬槐差点把洗脸巾砸在他脸上。

  死!!嘴!!

  这一次她不再省着力道,很用力地按在他脸上,搓得他的脸都有些红了,池冬槐还发现薄言最近比之前白了一些。

  没有那么强的攻击性,看着柔和了许多。

  也…没那么凶狠了。

  “好了,睡觉去!”池冬槐拉着他,给薄言按在床上。

  他还有力气笑她,被她摁在床上还在笑,池冬槐觉得薄言这人就是皮,她隔着棉被压在他身上。

  她的重量趴在他身上,薄言是完全受得住的。

  两人一番闹腾,在阁楼上嘎吱嘎吱地滚来滚去,楼下的人听到动静都要感叹两句。

  “不是下的致幻药吗?这死动静搞得跟下得催情剂一样。”

  “新婚小情侣,理解一下。”

  “还没婚,别瞎说啊,咱们槐槐未婚!”

  “哈哈哈哈,那叫什么?反正人家刚在一起,前面那么多事,总要折折腾折腾不是?”

  “靠,这要是能搞起来算薄言牛逼吧。”

  这还不休息?

  实际上,两人也就是在床上滚来滚去地打打闹闹,只是玩累了,池冬槐也被裹在被子里。

  两人像被蚕丝球裹在一起,被子都拧成一团了。

  池冬槐也是真的累了。

  其实今天本来就没睡醒,下午晚上精神一直紧绷,现在看他状态好起来,心里也算是松了口气。

  心情放松后,那种累感瞬间袭来。

  她裹紧被子,靠近他的身体,与他紧贴,她也想要不断感受他的体温,确认他的存在。

  其实还是有些心有余悸。

  她总想说点什么,但堵在心口半天没说出来,总觉得有很多话想说,但现在脑子刚经历了很累的运转。

  现在转不动了。

  她只是一味地往薄言怀里挤,把自己的腿搭在他腰上,钻来钻去,过了会儿,她听到一声闷哼。

  池冬槐:“?”

  “是被下药了但不是被毒阳痿了。”薄言垂眸看她,“别蹭了。”

  池冬槐觉得自己有点像在欺负

  病号,讪讪地收回腿,小心翼翼地贴过去,心里默念了三遍。

  我不欺负薄言。

  不欺负,不欺负。

  良久,她觉得薄言的呼吸变得很平稳,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池冬槐才轻声开口叹气。

  “薄言,你不要难过哦,他以后不再是你的朋友了,没关系的,我们…会一直陪着你的。”

  她自己小声念了半天,本以为薄言已经睡了。

  却在闭上眼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握紧自己腰身的那道力量收紧,他嗯了一声后,低头用脑袋蹭她的颈窝。

  “早就不是了。”薄言的呼吸洒在她的颈上,“你难道真觉得,我喜欢你还能跟他做朋友?”

  池冬槐呼吸一顿,“其实…”

  “其实?”

  “其实我以为…你不会喜欢上朋友的前女友。”池冬槐说,“毕竟你都没说过喜欢我,我以为你只是想跟我睡觉,你从来都没正面回答我们的关系,也没有跟我说过要恋爱。”

  误会大了。

  “没找到机会表白跟宗遂一点关系没有,我根本不在乎,没表白只是因为家里的事情没解决好。”

  薄言轻轻咬了她一口,言简意赅地解释:“我不想你跟我一起冒险。”

  池冬槐闷着声音说:“我又没说不可以!”

  一起进行艰难的冒险,也是伟大的。

  但薄言还是坚持说:“不可以。”

  “那你要是没解决掉…是不是就一直不会跟我表白了?”

  “暂时不会。”

  “哦,那我就跟别人玩,气死你。”

  “……”

  “反正你自己说不可以的,你就自己一边吃醋一边生气一边无能为力去吧。”

  薄言被她逗笑了,有点无奈,但很重地咬了一下她的脖子。

  这人怎么不舒服还这么劲儿?

  “嗯,我已经被你气死过了。”还不止一次。

  薄言说着,其实是感觉到池冬槐一直摸索着自己的手,但下一秒,有个磨人皮肤的圈状物套在了他的手上。

  “好了,不生气了。”池冬槐笑嘻嘻的,“把你的狗牌还你。”

  那只被薄言偷走的头绳,她一直好好收着呢。

  怕断了或者用旧了,池冬槐后面没有再用过,但她一直带在自己身边,随时备着。

  刚才上楼的时候,她就将它拿出来放在了枕头下。

  薄言明显受用,但还是没有表现出太多情绪,嘴里还说着:“你是真把我当狗驯啊,宝宝。”

  一边说她训狗,一边叫她宝宝。

  直接说自己开心得了。

  池冬槐笑了一声,又伸手抱紧他。

  嘻嘻,虽然只是给他一个东西,但偷偷套在他手上的时候,就像求婚成功了。

  池冬槐透过天窗看着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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