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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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真的只是亲了她一下,用舌尖在她的唇瓣上轻舔。

  剩下的,回去亲。

  亲完这一下,越清舒笑盈盈地又靠回后面的位置,她小声碎碎念。

  “我就宠你这么一次。”

  岑景听到,对她的发言嗤之以鼻,两人之间又安静了好一会儿。

  越清舒都已经想先睡会儿,她忽然听到岑景开口说话。

  “你这不是做得挺好的吗?”

  “对我倒是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当初强吻我的时候可没想过关系尴不尴尬这件事。”

  越清舒疲惫地睁着眼,不带情绪地眨了两下。

  她回应道:“你不一样。”

  前面的人不再有回音,不知道是不是把这句话给听出去了。

  她看了一眼窗外飞驰而过的一截地面地铁。

  他不一样。

  他是注定没有结局的人,所以她不在乎这段关系会不会毁灭。

  …

  越清舒实在是困,她说要睡一会儿。

  岑景让她随意休息,但还是要说她一句:“你是一坐我的车就犯困?”

  “那没有…我只是真的困。”她说着,又昏昏沉沉地靠在旁边睡去了。

  这一觉被打断,是因为到家后岑景来抱她。

  越清舒下意识地勾着他脖子,蜷在他怀里的时候真的只是个小女孩。

  岑景没叫醒她,只是提醒:“抱紧,别松手。”

  她迷迷糊糊地有些像在说梦话。

  “岑景…”越清舒轻声呢喃他的名字,而后偏头,瓮声瓮气的,“你觉不觉得…”

  “觉得什么?”

  她沉默了好久,最后又笑出声,在他怀里笑得打颤。

  最后才慢悠悠地又问:“觉不觉得今天特别不一样?”

  他不懂她,将人抱进屋:“哪儿不一样?”

  团子听到动静早就已经在门口守候,看到是岑景抱她回来的还有点不高兴。

  怎么这么霸道地霸占它的漂亮姐姐?

  被摸摸和亲是有先后顺序的。

  越清舒继续往他怀里钻,“你不觉得吗?就是这样…会显得我们俩特别像在谈恋爱。”

  岑景的动作顿了顿,没有立马回答她。

  他抱着她坐在沙发上,伸手找她要今晚送她的项链,越清舒摇摇晃晃地坐着。

  “乖点儿。”岑景扶住她的腰,“你这样我没办法给你戴。”

  他还是打算先给她戴项链。

  两人面对面坐着,戴项链的姿势本来就暧昧,岑景低头看着她的锁骨和胸口。

  手指在她的肌肤上不断轻轻擦过,连带着项链有些凉意,惹得越清舒起一身鸡皮疙瘩。

  她不自觉轻颤,结果直接被岑景拍了一把掌后腰和上臀。

  “叫你乖点儿,怎么不听话?”他今晚到底对她说了多少次要听话?

  “痒…”越清舒缩脖子,有点抗拒。

  “你这是哪儿痒?”岑景眸光一声,看她动来动去的样子,直接说,“欠.操是么。”

  “不是呀,你根本不会给人戴项链,弄得我脖子痒!”越清舒义正言辞。

  “我的确不会。”岑景敛着眸,倒是没有否认,“我看起来像是经常给女人送项链的?”

  他说完这句话,终于把这枚项链戴好,岑景自己很满意,看着吊坠落下的地方。

  刚好落在她的胸口,不算很深但也不浅的位置,锁骨下方,没有直接落入胸间。

  但刚好落在上半部分的阴影弧线处。

  他当时买给她这条,就没想越清舒要外露,这是冬天穿毛衣可以挡住的项链。

  越清舒还在思考他刚才那句话。

  不经常给女人送项链…他都不给前女友送项链的吗…?那他送什么。

  她的思考还没得到解答,突然觉得锁骨下方一阵湿热覆盖。

  男人的唇贴在那冰凉的吊坠上,他咬住了那枚刚才他亲手戴上去的吊坠。

  岑景用舌尖抵弄着那枚鱼尾的吊坠。

  冰凉的质地和他湿热的舌尖交融,柔软又坚硬的触感在她的肌肤上游走。

  越清舒抓着他肩膀的手倏然收紧。

  再垂眸,看到他咬着,往上亲吻,岑景一路逆行,不断往上,微微侧头咬住她的颈。

  越清舒头皮发麻,一阵电流感从后背处突然袭击。

  呼吸贴近耳畔的时候,岑景咬着她的耳朵,轻声叫她。

  “宝宝。”

  “可以让我操.哭吗?”

  越清舒人是懵的,艰难地问:“为什么跟之前…叫的,不一样…”

  虽然现在这个,她更喜欢一些。

  岑景有自己的理由,“今天不听话,所以不是乖宝宝。”

  他伸手去碰她,噙着笑。

  “你是坏宝宝。”

  第60章

  [the sixtieth-first day]

  -

  鱼尾项链挂在颈上。

  她就彻底变成了溺水的鱼。

  越清舒被冲撞地哑声, 在他的呼吸频率下真的快要哭了,岑景咬她的项链,也咬她。

  汗浸润了额前的碎发, 她呼吸不畅,问他能不能温柔一点。

  他不但不收敛, 更是多加了些东西, 指尖莹润着柔软。

  越清舒摇头说不要了, 但还是被他死咬住, 他一边亲她,一边问。

  “晚上没听见徐澈时说的?”

  “你说不要, 我还硬要上手。”

  岑景把她整个人彻彻底底撑开, 又让她来绞杀自己, 两人像是在进行一场厮杀和追逐。

  想让对方窒息的咬住一切, 纠缠到死。

  越清舒每一次都觉得,这应该t是带劲的一次, 但岑景总会用行动刺激她、告诉她。

  跟他在一起, 不会有终点和极限。

  第一次结束后, 岑景突然说想抽支烟, 越清舒说好, 她说自己不觉得呛。

  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抽烟。

  她只记得迷糊之间, 被他折腾得累到裹着被子发呆, 看岑景起身。

  他弯腰从床头柜上拿了烟盒, 顺手点了一只。

  修长的手指夹着那只烟,烟雾缭绕令人视线模糊, 越清舒再一次觉得他这人性感得可怕。

  怎么会有人抽烟的动作都这么好看?

  她发了会儿愣,人还没清醒,看着岑景的背影时, 倏然听到他问她。

  “越清舒,你想跟我谈恋爱?”

  他的语气轻飘,让人听不出任何的爱意或者纠结,岑景仿佛只是在问她一件平常的小事。

  越清舒沉默了半秒,看着烟头的猩红,她摇头:“不是。”

  她不想。

  “我说的很像在谈恋爱。”越清舒解释道,“就像我们上次的小游戏…”

  岑景没什么反应,只是嗯了一声,烟没灭,他转身过来,低声笑着。

  “游戏继续?”

  “什么?”越清舒想了想,“今天也…”

  上次她是觉得不够味儿,想听他叫“乖宝宝”才提的。

  但今天——

  可没有哪儿是不够味儿的。

  她的灵魂都快被撞碎了。

  但岑景明显只是通知她,告知她这个在做.爱的时候假扮恋人的游戏继续。

  他翻身重新上床,咬着那支没有燃尽的烟。

  掉落的烟灰有些轻微的烫感,很轻很轻,像是蚂蚁从娇嫩的皮肤上爬过。

  岑景单手摁着她的肩膀沉身,另一只手把她的双手钳制禁锢起来。

  但他就是没有用手去挪开那支烟。

  岑景就只是咬着烟,在起伏中,烟灰抖落在她的心口,越清舒被烫得一激灵。

  “烫…”她低吟,“岑景,烫…”

  “你觉得,现在什么更烫?”

  是这支烟掉落的烟灰,还是刚才被撑出来的生理性的眼泪,亦或是,他的温度?

  岑景抽开这支烟,悬在半空中,烟头还有些猩红在闪烁。

  越清舒觉得自己现在也分不清了,只能抬手捂着脸,刚才哭过眼睛还是红的。

  太可怕了,真的被做哭了。

  她声音有些呜咽,也有些软绵,跟他撒娇:“我乖的…会听话的…你别欺负我了…”

  “怎么会欺负你呢。”岑景笑笑,把那支烟扔在了床头的烟灰缸,“我不是在爱你吗?宝宝。”

  就算提前知道这是游戏,越清舒的灵魂还是被这句话震得一颤。

  随后她感觉岑景用虎口摁着她的颈。

  抬头望见,男人的眼神在浓重的夜色下被嗜血的气息覆盖。

  “越清舒。”他低头吻她,“说爱我,嗯?”

  她有种轻微的窒息感,伸手抓住他的手,耳朵红得快要滴血,脑袋混沌冒星星。

  “好…爱…爱你。”

  爱人游戏是一场深渊,爱这个字一旦说出,就会成为彻底坠落的源头。

  在这一场游戏中。

  岑景问了她很多次,感觉到了吗,又在被爱包围着吗?

  越清舒点头说有的。

  岑景笑得很坏,闷哼一声后,在她耳边轻轻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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