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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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丑但是和兔兔站在一起就没法比了,仙凡有别

  #同框拉踩顺手的事

  第90章 星际直a反派21

  元汀回到床铺,床帘构建起一个私密性良好的区域。

  同时,让他嗅到了自己身上不算淡的气味。

  坚翅的信息素不算难闻,是一种类似青草地的气味。真正让元汀凝起眉头来的,是青草中隐隐的浅香。

  那是他的信息素。

  可是他的易感期应该已经过去了,因为自己嗅觉敏感,所以从小就注意约束自己的信息素,现在更是已经养成身体自主的生理反应,不需要刻意也不会泄露分毫。

  怎么会有气味呢?

  坚翅把他搞坏了。

  元汀皱着眉拿出抑制贴,贴在了自己后颈。

  曲起双腿圈在身前,元汀打开光脑找到孔松洋的名字,想把自己的事情告诉他。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孔松洋作为他的知心哥哥,一向负责为他排忧解难。

  曾经以为自己是omega的时候,孔松洋会带回很多生理书,指着书上的内容教导年幼的小少爷,等他分化后,在他的小腹会生出一枚小小的生殖器,新生命从那诞生。后来分化成了alpha,孔松洋把那些生理书换了一批,告诉他,alpha之间多会相互排斥,小少爷要和自己多趁着分化初期互相熟悉熟悉信息素,毕竟他们是最亲近的人。

  元汀听了他的说法,看了书上的内容,表情凝重。高等级的alpha之间容易排斥、和omega容易让对方感到不适、beta不爱和alpha玩。元汀差点以为自己s级alpha就要隔绝众人孤独终老了。

  脱敏训练时,孔松洋担心他被同类信息素冲得难受,特意贴了抑制贴,让元汀凑近点嗅嗅溢出来的少量信息素。

  元汀紧张得搭在他肩上,俯下脑袋去闻。

  然后发现除了鼻尖满是一股檀木味让他有点想打喷嚏外,并不觉得恶心反胃。

  让孔松洋随便从军校里拉回几个alpha让他挨个闻了闻,元汀发现,自己对alpha的信息素并不抵触,只有单纯对气味的喜恶。

  脱敏训练当然也就不再进行了。

  父母在外工作的时间比在家多,元汀其实大部分时间都和孔松洋待在一起,把他当自己的哥哥。

  难免多些依赖。

  翻开和孔松洋的聊天记录,看到了孔松洋固定发的报备信息。

  孔松洋:【我们小队晋升到十五名了。也接了任务,完成这个任务,小队任务点就能晋升到前十名。】

  孔松洋:【我今天出发,看到消息后有空记得回我一下。】

  孔松洋每天都会给他报备,元汀习惯了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只是最后一条一周前发的,那个时候他还在第二星区做里奇蒙德的任务。这一周内孔松洋竟然一条没发。

  元汀对他的报备信息回复了一句好的。

  随后问了一句:【这几天怎么没给我发信息?我不回你你难道还生气了?】

  过了几分钟,对方显示输入中。

  孔松洋:【对不起宝宝,我很忙。在外面做任务一时半会回不来,忘记回你了,我很想你的。】

  元汀打字的手指一顿。

  孔松洋从来不会叫他宝宝。

  元汀:【这是借口吗?你自己承诺过的,每天都得给我发信息,你忘记了?】

  元汀拉开床帘,对下铺的达斯克说:“我和一个账号通电话30分钟,你能不能锁定发信地点?”

  达斯克表示可以。

  元汀缩回床帘里,毫不犹豫地打了一通电话过去。

  对方立即挂断。

  孔松洋:【宝宝我在做任务呢,别闹。】

  元汀:【不接我电话?你不要想做任务了。我要告诉爸爸妈妈,让他们把你抓回来跪到我面前和我道歉。】

  几个星区之外的一间黑暗地下室,攥着光脑的男人低声骂了句。

  “草,这什么男朋友,也太刁蛮了。他以为他是谁啊。”

  一旁坐在椅子上打牌的同伴听了好奇地问:“怎么了?还没糊弄过去?”

  男人把光脑丢给他们,“你看,都说了忙还硬要通电话,不然就告诉爸爸妈妈,小学生吗?”

  脸上一道刀疤的男人吐出嘴里的牙签,烦躁地踢了脚被捆成一圈的黑蜥蜴小队,“真烦,要不是没没到这些人死的时候,真想一窝全拉去喂狗了。”

  “烦死了这男朋友又打过来了,他大爷的备注还是乖乖宝宝,一翻聊天记录都是什么呀,全是报备,还哥哥哥哥叫,这么黏糊的好恶心。”

  几人哄笑一阵后陷入沉默,地下室里回荡电话铃声,好像不接对方就不会停止一样。他们面面相觑,“……这高阶alpha的男朋友家里应该挺有权势,要是让他闹大了,计划就完蛋了。”

  光脑的主人身上没有一处好肉,鲜血淋漓地和队友们捆在一起,脑袋低垂着,显然不能接电话,而且就算孔松洋还有意识,他们也不会让他接。

  为首的刀疤男咬牙点头:“接。”

  通话键被接通,光脑里响起一个嗓音清润语气却十分高傲的男声。

  “响了十声才接。孔松洋你真是好样的。”

  男人们互相看了几眼。

  你说。

  你来说,我哪会?

  我也不会啊。

  光脑里再次出声,祖宗更加不高兴了,呵了一声,“哑巴了?”

  刀疤男一个激灵,掐着嗓子模拟孔松洋的声音回:“没有啊宝宝,我在听呢。对不起宝宝忽视你了。”

  他照着同伴给他找的哄对象服软小情话一字一句念:“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我知道这次是我没考虑好你的情绪。您大人不记小人过看我这么真心的情况下饶过你的男朋友吧。”*

  对面沉默了好一会没回话。

  几人紧张得冒手汗,不知道这男朋友满意了没。

  良久,“乖乖宝宝”哼了一声,“别以为这事这么容易就过去了,我已经在心里给你记上一笔了,再来几次我们两个就别谈了。”

  看来是糊弄过去了。

  几人暗自长舒一口气。

  也没看起来那么咄咄逼人嘛。

  “你不是在做任务,怎么这么安静?”下一秒突然发话,“你敢骗我?”

  刀疤男连连张口解释,同伙群魔乱舞打手势给他支招,“我为了接你电话专门跑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所以才响了那么久没接。”

  他越说底气越足,甚至还能反问,“宝宝你别误会我了。你在干什么呢?想我没?”

  “……没想你。”

  “哎呀,没想没想,你说没想就没想吧。”刀疤男自认为渐入佳境,完全掌握了孔松洋和他男朋友交流的方式,对这种雷声大雨点小的傲娇小少爷,哄着来就行。

  头低垂着的孔松洋竟然动了动,缓缓抬起满是血污的脸,声音涩得像生锈的齿轮,“……你闭嘴。”

  站在旁边的同伙眼疾手快一个枪托砸下去,孔松洋的顿时被打得往另一边倒,眼白几乎浸透了血,也撑着眼皮死死盯着刀疤男手里的光脑,还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破风箱的嗬嗬声,意识逐渐模糊。

  他的小少爷对此一概不知,和刀疤男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天。

  小少爷说:“我新买了一条白裙子。”

  刀疤男:“裙子?呃,挺好。”

  裙子穿在你身上肯定很好看。

  孔松洋无声说。

  小少爷说:“我的头发又长长了一点,吹头发的时间更久了。”

  刀疤男:“没事的,不想留就剪掉。”

  头发长长了没关系,我去给你吹。

  小少爷说:“你这周末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家?”

  刀疤男:“嘶……可能任务没那么快完成……所以,抱歉宝宝。”

  可以的,只要你说,随便什么时候都可以的。

  电话挂断时,小少爷甚至还说了声拜拜。

  刀疤男放下光脑和同伙们对视。

  略微沉默一会。

  “确实挺乖的哈……”有人开口了,“真没想到,其实也没有很盛气凌人。”

  “嗯,确实。”

  几人再次围坐在桌椅边开始打牌,只是总有人慢半拍出牌,导致差点打起来。刀疤男拉下脸把烂的要死的手牌全甩在桌面上,拿了包烟出去抽烟了。剩下几人继续打牌,渐渐恢复了之前的和谐气氛。

  洛克全程都保持着清醒,只是伤势太重无法发出声音。

  听着队长的未婚妻误认匪徒为未婚夫,他立即看向了昏迷的队长。

  队长听到未婚妻的声音后,渐渐苏醒过来,可还没来得及挑破匪徒的骗局,就被一枪托干倒了,脑下洇出一洼暗红的血。

  洛克心被巨大的悲伤笼罩了。

  印象里那个身形小小的,声音也小小的,怯生生躲在信赖的未婚夫身后和他们打招呼的小omega。好不容易联系上失联的未婚夫,生气也只气一小会,然后就高高兴兴地一件事一件事和人分享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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