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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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没有?”萧迟严肃沉声。
  姜心棠眼睛湿红地点头。
  都是她在萧迟面前说欠新帝情,萧迟才会去救新帝,才会被刺伤。
  她念着欠新帝的情、想保新帝一命没错,可她不想因此让萧迟遭受这些,差点没了命。
  姜心棠更加难受了,很自责,泪水忍不住掉落下来。
  萧迟缓了语气,“好了,我好好的,已经没事,别哭了。”
  姜心棠强忍泪水,俯下身去,巾帕沾水给他擦胸膛,哽咽:“哪里已经没事,伤口还没好,人也憔悴瘦了…”
  萧迟手在她腰间轻揉,“瘦了也依然有力。”
  姜心棠给他擦胸膛的动作停住,脸渐渐微红,“…都伤成这样了,你还不正经!”
  她有些恼。
  萧迟轻笑。
  这样一打岔,姜心棠没那么难受了。
  第278章 屋中有人,萧迟临幸其他女子
  沐浴完出去,萧迟命下人换了水,给姜心棠去沐浴。
  姜心棠本来不想洗的,她想回宫了。
  但衣裙被萧迟弄湿,便去洗了。
  想到姜心棠一看到他的伤,就心疼要哭,萧迟趁她在沐浴,命人去唤了薛神医来给他上药。
  上完药,把伤口包扎住,让姜心棠看不到。
  姜心棠沐浴完出来,穿了套她以前在王府常穿的白色寝裙。
  萧迟已经命人重新送来了他昏迷这几日的文书折子。
  下午他批阅了一半,还有一半,他正坐在矮书案后面看折子。
  姜心棠朝他走过去。
  他眼神在折子上,没看姜心棠,但右手放下折子,朝姜心棠伸去…
  姜心棠主动走到他手边。
  他大掌落在姜心棠腰臀上,将她拥了过去,姜心棠坐到了他腿上。
  怕弄到他胸侧的伤,姜心棠往他腿外侧挪了挪,提出要回宫去。
  她想孩子。
  也怕出宫太久,生出什么意外。
  萧迟眼神这才移到她脸上,轻言:“宫里有乳娘嬷嬷,她们会把闺女儿子照料好。我如今醒了,没人敢造次,新帝也翻不出什么风浪,宫里生不出意外。”
  可姜心棠还是想回宫,“闺女最近一直哭…”
  “我派人入宫去问问闺女的情况。”萧迟放下折子,唤齐冥。
  齐冥在屋外应声,“王爷有何吩咐?”
  “派个人入宫去问问,小公主可还有哭闹,乖不乖。”
  “是,王爷。”
  齐冥立即领命去办。
  萧迟目光又回到姜心棠脸上,“不是说闺女与我血脉相连,预知到我不好,才一直哭吗?”
  “嗯。”姜心棠点头。
  她生得洁净。
  通体如雪。
  连脸上的毛孔,在灯火下都看不到,肤质如凝脂般细腻顺滑。
  刚沐浴完,经过水汽的氤氲,双颊还飘起了红晕,如抹了淡淡的胭脂一样好看。
  萧迟最喜她这副模样,手抚上她脸,“那我好了,闺女肯定不哭了。”
  “谁说你好了,你伤还没好…”姜心棠垂眸看他胸侧的伤,心疼地轻抚他伤口周边。
  萧迟也是穿了寝衣的。
  因有伤在身,天气又热的缘故,他寝衣领口敞开,姜心棠手指直接抚在了他胸膛的肌肤上。
  萧迟瞬间觉得燥热难耐,一把抓住她手,“别乱摸。”
  姜心棠抬眼看他。
  才发觉他声音暗沉了几分。
  看她的眼神直勾勾的,眸色很深。
  姜心棠赶紧要抽回手,“你伤还没好,不能用力,别乱想,别乱来…”
  萧迟把她的手握紧,“我又不是用胸出力。”
  那事儿主要是用腰。
  他腰好得不得了!
  姜心棠双颊的胭脂色深了两分,瞪萧迟。
  萧迟握起她手轻捏。
  她手指根根葱白纤长莹润,跟上好的白玉一样,萧迟将她一根手指送进了嘴里。
  姜心棠吓住,赶紧要抽走手指。
  萧迟却将她手指咬住。
  咬完这只,咬下一只。
  把她五根手指都含进嘴里咬了一遍。
  每根手指都被他咬出几个浅浅的牙印。
  不疼。
  牙印很快消失。
  却咬得彼此身心都痒痒的。
  自从小公主被毒害,姜心棠就照顾小公主,没精力、没心思做那种事。
  小公主还没好,太上皇就崩逝,停灵期间也没有。
  紧接着萧迟去了皇陵。
  直到现在,两个人都素了一个多月了。
  正常男女,情意相通、身体契合,床上床下“切磋”过不下上百回合,一个多月没有,此情此景没感觉、不想是假的。
  但萧迟伤还没好呢,哪能折腾?姜心棠忍下异样感觉,嗔道:“变态,放我下去,我要远离你。”
  说罢从萧迟腿上爬下去。
  萧迟坐的是矮榻。
  姜心棠落到了矮榻上。
  萧迟还有政务要忙,压了压汹涌的欲念,任由姜心棠从他腿上下去。
  但没让姜心棠走,拉她枕在他腿上,不知从哪儿摸了本话本子给她,“躺这里看。”
  于是姜心棠枕他腿上看话本子,他忙政务。
  屋内一时间只有折子和话本子翻动声,和萧迟笔蘸朱砂,落在纸张上的沙沙声。
  待萧迟忙完最后一本折子,看了眼角落的刻漏,已经是二更天。
  而姜心棠早已经趴在他腿上睡着了,话本子落在了一旁。
  萧迟将话本子捡起来,合上,放到书案一侧,才轻抱起姜心棠往床上去。
  姜心棠睡到半夜惊醒。
  “萧迟!”
  她呼唤一声,坐了起来。
  萧迟被她的动作弄醒,跟着坐起来,“怎么了?”
  姜心棠额上有薄汗,眼角有泪痕,看到萧迟好好的,她立即扑到了他怀里,紧紧抱住他腰,“我梦到你还是不好,我梦到你丢下我和孩子走了…”
  她梦到萧迟又高烧和昏迷不醒,伤口继续化脓腐烂。
  她一直在他床前哭,怎么哭萧迟都不醒来。
  她把闺女儿子也抱来哭,可无论他们母子三人怎么哭,萧迟就是不醒来。
  他们母子三人不知道哭了几天几夜,薛神医突然告诉她,萧迟没气了,死了!
  她直接就悲伤过度醒来了,心脏揪成一团,快呼吸不过来。
  萧迟明白她话中的“走了”是什么意思,忙轻抚她后背安抚,“我好好的,不会再有事。”
  看来这一次他受伤昏迷几日,把她吓得不轻。
  萧迟第一次很清晰地感受到他在她心里,是多么的重要!
  他一下一下抚摸她后背,“更不会丢下你和孩子先‘走’,无论何时何地都不会。”
  姜心棠没有哭,脸埋在他怀里,身子还在颤抖,轻喃:“你以后不许不顾自己的安危…”
  新帝刺他的时候,以他的身手,绝对是能躲得过的。
  他都是为了救新帝,才没躲新帝刺向他的人骨。
  姜心棠自责自己的话,让萧迟为了还清欠新帝的情,被新帝刺伤。
  也埋怨萧迟为了把欠的情还干净、免得她一直念着,连自身安危都不顾。
  “好,听你的。”萧迟柔声。
  姜心棠情绪渐渐平静,“你要是骗我,以后还不顾自己安危让自己受伤的话,我就不理你了,我和孩子都不理你,永远都不理你…”
  萧迟同样柔声说好,什么都依她。
  姜心棠脸继续埋在他怀里好一会,才松开他,躺回床上去,“睡吧。”
  很晚很晚了,她不能因为自己乱做梦,就让萧迟没有休息。
  萧迟跟着她躺下。
  怕她还会做噩梦,侧身将她捞进怀里抱住。
  姜心棠不给他抱,“你伤还没好。”
  说着推萧迟躺平,抱着萧迟胳膊,依偎着他睡。
  可始终心绪难平,一直都睡不着。
  怕弄到萧迟也没睡,她抱着萧迟的胳膊假睡,没动,连呼吸都放得很轻,直到快天亮才重新睡去。
  第二天上午,大长公主来了王府。
  萧迟很忙,这个时候来,萧迟向来不在府。
  但今日来,却得知儿子还在府中,传了幕僚和一些官员在外书房议事。
  大长公主便没去打扰,去了儿子主院。
  入了主院,却怪异地发现,竟有嬷嬷和婢子守在主屋外。
  萧迟近身服侍的,都是侍卫,没有婢女和嬷嬷。
  婢女嬷嬷看到大长公主,惊慌,忙上前行礼。
  “屋内有人?”大长公主问。
  问完她想到了什么,心中竟升起了一股惊喜。
  此时儿子不在屋内,却有婢女嬷嬷守在屋外,莫不是屋里有女人?
  他儿子总算不会一心吊死在那丫头身上,对其他女子有兴趣了?!
  能无媒无聘就躺她儿子床上的,定是身份不怎样的女子,若换在以前,大长公主会立即命人将这女子拖出来,再配一剂避子药灌她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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